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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3-08 12:39 浏览: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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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时入世未深,本质纯洁如莲,并无几何烦忧,素喜于下雨天散步在康庄大道,向往体验绝美的气味,欣然自乐;然跟着岁序的流转,本来澄净如水的本质被尘事侵染的凌乱如麻,满载着太多的牵制难以忘怀,及至于此刻对往日所向往的下雨天徒生畏缩,恐怕偶尔之中震动敏锐的心弦,使多愁善感的我再增添几分愁绪。 安顿。那些流离的雪,已醇厚成棉质的暖。 格朗本是我们班女生眼里的新好男人,我软硬兼施才将其泡到手,一时成了女生公敌。君雯说越是好男人越是要像NBA比赛对待超级巨星一样,对他严防死守,想一想,这话百分百真理。 小功夫,我瞥见的恋情是在读幼稚园的功夫。一个理着平头的男孩与一个眼睛大大、头发深刻、脸蛋圆圆的女孩在游玩的功夫,常常手扳手,奔走着、高声叫嚣着、唱着歌、跳着蠢笨的跳舞;安排的功夫,常常违犯教授的规则,男孩老是要与女孩睡同一个目标,她们紧紧的粘在一道,男孩一面吮吸着拇指,一面和女孩说寂静话。在我的回顾里,她们的“恋情”是如许可笑、如许童稚,却充溢无邪的童趣。 然后,我们就换了阵地,经常去人较少的教七和化学系的教六大楼里自修。那是五十年代苏联老大哥援建的建筑,筒子楼,走廊在楼房中间,房间门朝走廊,所以,白天不开灯,还是很暗,我同屋的刘大建就因为踩空了脚而磕掉了一个门牙。在那里自修,安静是安静些,可有一股浓重的化学药品味让人难受。当时我们并不在意,沉浸在初识和朦胧的好感之中,需要这样安静无人的地方,方便说一些不宜外传的悄悄话或是有一些比如接吻或是拥抱的动作。我感觉小娟像一只不安的小鹿一样,容易受惊。我们这样不明不白地好感了一个学期多,后来的事情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小娟喜欢吃零食像话梅或者葵花籽之类,并且常常吃出声响比如含混不清的吞咽口水和话梅的声音或是嗑葵花籽时很响的“叭叭叭”的脆裂声,同时把瓜子皮“噗噗”地往地上吐,有时吐到了课桌上或是我的身上,而她却毫不在意。最大毛病还是她的随意爽约。比如有一次,我好不容易弄到两张英文原版的《罗蜜欧与茱丽叶》电影飘,说好了一起去看了,可是,我在电影院门口足足等了四十来分钟,也不见她的人影。我一个人站在无人的台阶上,像一个傻瓜一样,东张西望地等着小娟。后来实在等不了了,就一个人进去,只看了个半截不到的片儿,结果什么也没有听进去。散场后找到她,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那全是英语,我也看不懂,还不如窝在暖被里睡一觉舒服。我听完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我知道,小娟不是我真正喜欢并欣赏的那种女孩子。后来有一次爽约,让我终于决定离开小娟。在杭州体育场和武林广场交汇处的浙江大戏院里有一场李德伦指挥的音乐会,我托朋友弄来两张飘,我找到小娟,要她一起去听。她答应了,可是到了该去的时间,我却找不到小娟了。一问她的室友,说是和另一个女同学去了西湖边还没回来。我只好自个儿去了,当然,我把飘丢在了小娟的床头。第二天,小娟找我解释说那天错过了末班车,只好和那个女同学一直走回学校的。她并没有一点歉意,我说,你是不是陷入了哲学的魔圈阵里了?莫名其妙!是啊,我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那段好笑的初恋。我感觉小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女人,永远不会有高雅艺术的爱好的。(未完)
